结尾的几十分钟舞会是最大的亮点这是一个只有电影镜头才能“复现”、“还原”或“模仿”的历史现实尤其是空间里的舞蹈的“旋转”和亲王“失落”的灵魂的对比最为有意蕴不刻意制造冲突都在同一个空间、同一个世界里却有一种溶液和溶质相融的自然流畅的化学反应但这化学反应既是人为的也是历史推动的亲王作为一个能动的主体却有了一种消极的主体性a temporal flow of the passive subjectivity. 假设导演对于晚期贵族时代的“还原”是忠于历史的那么失败之处仍然在于他无力还原更日常和更具体的阶级冲突当然这是因为话语体系的改变使得作者无法全方位地呈现贵族生活百态但用几句“夜里听到婆婆哼哼的叫声和豺狼”的比喻来做箴言式的总结总不免显得流于表面以上都是内容方面的探讨电影